安北

人生最痛苦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

其实一算,在学校也已经隔离了27天了,等到我走的那天就快要一个月了,我看着往日全是人流的校园一夜之间被锁在清晨,冬天的大雾盖住了每个人的思绪,日夜颠倒的作息,慌乱不堪的舆论,我尝试用睡眠麻痹我的感知,暂停学业的自暴自弃庸庸碌碌。


我在隔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会那么美好,我还没在操场上再打一次初级长拳,还没在田径场再跑一次一千六,望着操场的积雪兴叹不得,看日出日落眨眼又一天过去。这二十七天一晃而过,我甚至忘了半夜被饿醒是什么感受,忘了喝厕所带味道的水是怎么下咽的,食之无味的饭又是如何扒拉进嘴里,天还漆黑与九千多人抢早餐。然后从昨天开始,一切又恢复如初,操场上小情侣遍地,篮球场尽情挥洒汗水,我们拎着澡篮子在澡堂门口排队聊天,满天晚霞慢慢盖上来,就好像从来都没开始过,而我们也只在很平常的完成日常生活。


我甚至想好下学期回来该在宿舍添置什么东西,两天的火车回家后要给自己装扮什么行头,迫不及待在淘宝上物色,就像平常的大学放假一样。


又好像回到两年前的冬天,当时高三的我也在幻想,放了寒假以后我会在家里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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